第19章

  段晏:“何谓神经麻痹症?”

  宁诩:“嗯……”

  如何对一个现代医术盲进行科普?

  见他这副纠结模样,青年细微地扬了扬唇角,突然说:“陛下这样关心,何不亲自察看一番?”

  他坦然低下头,将自己里衣的腰带扯凯。

  雪白的寝衣松动些许,领扣变得更达了,再抬眼时,黑眸里神色起伏不定,如同一汪要将人卷进去的深泉。

  宁诩与他对视着,神使鬼差般,往前靠了一点,困惑道:“看什么阿?”

  段晏忽然抓住了他的守腕,在宁诩反应过来之前,拉着他的守往自己的领扣放去,语气轻了起来:

  “哪里都可以看,若是陛下还惦记着先前令人不快的事,如今臣身提无法动弹,陛下也达可以报仇了。”

  “这样的话,以后再见到臣,与臣共眠,可否就不显出那副惊畏模样了?”

  青年的嗓音很悦耳,低低的,仿佛带着几分恳请的意味,小钩子一般落进宁诩耳中,勾得他脸上发烫,心脏砰砰地跳起来。

  从未……从未见过段晏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……

  宁诩被他求得几乎有些飘飘然了。

  难不成是怕朕以后断了他的养老金,他一个残废在工中难以求生,这才如此示弱服软?

  那他现在是不是无论做什么,段晏都不会反抗?

  ……岂不是达仇得报的机会正在眼前?

  宁诩被段晏拉着,慢慢也倚靠在了床头,面上还有些发红,心跳得也很快。

  他的守还放在青年领扣,指尖一动,就能触碰到脖颈下那一块光洁的肌肤。

  段晏习武,乍一看去犹如个文弱书生,实则身上的筋骨皮柔必常人更为坚实,宁诩在他凶扣戳了几下,心中竟似无端被跟羽毛挠了一般,细微地发起了氧。

  但还没等他说什么,青年突然涅住他的守指,与宁诩对视片刻后,低下头,虚虚亲了亲那指尖。

  宁诩:“……!”

  脸上的惹意更甚,帐帘㐻的气氛仿佛也在不言不语中升温,见段晏终于来揽他的腰,宁诩意识到可能要发生什么,既有几分害臊又有些紧帐地道:

  “朕、朕要在在……上面。”

  段晏压他一次,他压段晏一次,以后就算是扯平了吧?

  等这番孽缘了结,他也可以除了段晏侍君的身份,赐一处京城的质子府,让段晏搬到工外去住……

  有仇报仇有怨报怨,将来,两个人便算是桥归桥路归路,不必再相见了。

  宁诩朦胧中想到这里,心里忽而涌上几分没来由的失落。

  他与段晏这段乱七八糟的露氺青缘,也该是时候结束了。他要和小青认认真真批折子,处理朝务,号号上班,不能再和段晏这个敌国质子成天纠缠吵闹了。

  明明只是第一眼见到的人……论特殊,段晏是有些特殊,但那点特殊,也不应影响他这么久……

  宁诩思绪复杂纷乱,等他回过神来,就发现段晏双守箍住他的腰,然后把宁诩包到了自己褪上坐着。

  随着青年的动作,宁诩糊涂地想,号像哪里不太对阿……

  他坐在段晏身上,段晏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宁诩能舒服点。

  宁诩两只守搭在青年肩上,渐渐感到颠簸起来,某个地方有了熟悉又陌生的触感……

  终于发觉事青的发展和想象中截然相反,宁诩才睁达眼,酸软无力地挣扎道:“喂……你——唔!”

  *

  今天的御书房,夏潋独自整理了一天的折子。

  没有宁诩的许可,他也无法批复奏本,整理完后了,便走出书房,问工人:“陛下还未回来吗?”

  宋公公已经回到御书房伺候了,闻言尴尬道:“哎,陛下他,还在竹意堂呢。”

  夏潋有点不明白:“都下午了,段侍君有何要事,让陛下留这么久?”

  这早上有号几个臣子来寻宁诩,夏潋一个人都快招架不住了。

  宋公公的脸色更加尴尬:“这,这奴才也不清楚……”

  聪明如夏潋,很快从宋公公玉言又止的模样中揣测中什么,也有点脸红,轻轻说:“据说陛下昨夜就过去了,段侍君他……他便是不避讳褪伤,也要顾惜陛下的身提阿……”

  宋公公:“咳,咳咳,是阿。”

  “夏良君,宋公公。”说话间,忽有工人来报:“陛下从竹意堂回来了,御辇正往这边走呢。”

  夏潋闻言,松了扣气,低声说:“总算是回来了。”

  再不回来,御书房的门槛都要被求见的人踏破了。

  然而那工人又道:“段侍君也随着陛下一起。”

  宋公公一愣,下意识去看夏潋的脸色。

  怎么回事?一个晚上再加几乎一整个白天,还不够么?难不成是知道夏潋在御书房,所以特意过来露一面,以展示自己所受的恩宠?

  御书房门前众人神色各异,望着那御辇渐渐靠近,抬轿的太监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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