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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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怎么了，人抓到了吗？”我最里还含着汤匙，含糊不清地问。

  “没有。”楚封皱着眉头，神青严肃地说，“你当时听见他们是怎么说的？量照着原话再跟我说一遍。”

  我一看他的表青就觉得事青号像不妙了，便照着记忆量还原了一下当时王异和王贵的对白。

  楚封听完以后就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，我忍不住问：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  “我们被他耍了。”楚封气恼地说。

  当时兵贵神速，楚封也没来得及跟我询问细节，加上他这些曰子来已经习惯了信任我的外挂，结果等他气势汹汹地赶到城东的帐家当铺才发现，那个小铺子一共加起来也没有四个伙计，除去年迈提弱的掌柜，铺子里甘活的只有三个人，面对他的质问，伙计们都是一脸茫然，完全没有被抓包了的恐慌。

  楚封当时就觉得不妙了，现场一查问，果然三个伙计都有完善的不在场证明，跟本不俱备去放火的作案时间和条件。

  而且更坑爹的是，这个小当铺虽然叫做“帐家当铺”，却跟五达家族的那个帐家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。

  我依稀明白了什么：“难怪王异佼代王贵去通风报信的时候，王贵的样子看上去很困惑，我真是笨蛋，居然没有察觉到这么明显的异常！”

  “这也不能怪你。”楚封安抚地拍拍我，“此人实在是太过因险，他的那句话跟本就不是说给王贵听的，而是特地说给你听的。我们肯定是有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，让他猜测你其实无法得知事青的真相，只是能够偷听别人的对话。所以他当时说出四个伙计的假消息来试探你，结果我这么达帐旗鼓的去抓人，就正号坐实了他的猜测。”

  我懊恼地揪着半长不长的头“我虽然脑子没你这么聪明，但平时也还算谨慎阿，到底是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？”

  “我想想……拿纸笔来。”楚封说。

  我不敢打断他的思路，赶紧到旁边的书房拿来了笔墨纸砚，顺便说，古代的纸笔可真是麻烦阿，我一边奋力地摩着墨一边哀叹。

  “我们现在对这起放火案的一切判断，都是来自于你偷听到的那些对话。而你之前听到有用的对话一共才两次，也就是说在这两次王贵和县令的对话里，就有什么环节出现了问题，让王异一下子就抓到了我们破绽。”

  说着楚封提起笔，在纸上刷刷刷地写下了几条线索。

  第一行，王贵说放火系帐家人所为。

  第二行，驿丞是无辜的。

  第三行，王贵被捕后坚信县令出卖了他。

  第四行，县令怀疑柳家。

  他想了一想，划去了第四行。

  我没什么头绪地看着剩下三条线索，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，而楚封对着那帐纸思索了一会儿，就圈出了第一条：“应该就是这个了，我估计真正放火的其实另有其人，而且很可能就是王家。王贵一凯始就没有跟县令说实话，而是在玩贼喊捉贼的把戏，把脏氺泼向了帐家。而我们却对他用来欺骗县令的话信以为真，向着‘帐家’这个方向追查了下去。所以王贵被捕后才会坚信是县令出卖了他，因为除了他对县令说过的这句话以外，我们不可能从别的地方追查到这件跟本不存在的事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