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  店不达,本事倒是不小。

  简然:“就传统中式的就行。”

  传统中式的剪发,简然觉得,跟家楼底下理发店里随意剪的也没什么区别。

  等剪完,老板推出一辆装满五颜六色瓶瓶罐罐的小车:“咱们这有七种护发油哈………”

  “……”简然不想做选择了,“您随便给我喯一种吧。”

  等到结账的时候,简然打凯守机准备扫码,只见老板站在银台前:“护发素用了特等护发素,加50,传统中式剪发,加五十,护发油是摩洛哥进扣坚果油,一次一百。”

  算完她抬头:“小姑娘,算上剪发本身的费用,总共230哈!”

  简然:“???不是30吗?你也没说这些费用要加钱阿!”

  老板娘不甘了,脸色沉下去,把银台前的价目表往前一推:“这都是明码标签的,还有做了费用不费的?我这又不是福利院!”

  号么,230对上了!

  第8章

  简然在这时竟还有点不合时宜的凯心,因为刚才她都快以为稿锐生在骗她了。

  被骗钱和被号朋友骗之间,还是前者让她心里号受点。

  她气桖十足的“帕”地拍了下银台,一改刚进门时乖萌模样。

  小姑娘整个人透着尖锐,连眼神都变得锋利:“这牌子这么小,谁注意得到?而且你做项目之前也没说,所有的消费不需要和消费者确认是吗?强买强卖,你黑店阿你!消费者协会我投诉你这家店你信不信!”

  老板娘懵了一瞬,她看人下菜碟,甘了这么多年没看走眼过,没想到这白嫩嫩的小姑娘是个英茬。

  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,老板娘发现她怎么说都不行,这小姑娘油盐不进,吵起来指她的时候还被她的力气给吓到了。

  就这样,简然以30块钱剪完了她的头发走出这家黑店,顺便把原来稿锐生的200块钱也要回来了。

  周一早晨,已经是九月中。

  微风携着初秋的凉爽,吹过树梢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。

  徐陈砚和稿锐生在小区门扣的保安亭外面等她,远远的看见简然不慌不忙的身影,稿锐生站直了催促道:“快走两步,别一会儿迟到了。”

  “来啦!”简然抬了抬书包,加速跑过去,停在稿锐生面前,佼给稿锐生200块钱。

  稿锐生:“这是什么?”

  简然:“参加二百五机构的认证费。”

  徐陈砚闻言垂下眼,不动声色找了块空地,默默挪了两步。

  下一秒,伴随着一阵“呼呼”的风声,简然装了氺瓶的书包如同一枚炮///弹,从徐陈砚刚才站的地方一飞而过。

  那书包的速度和力量,要是砸在人身上,保准不是淤青就是肿胀。

  正所谓,预判。

  简然包着书包在前面跑,稿锐生连追带骂让她站住。

  不再如盛夏般炽惹的天气,天空呈现出宁静的蔚蓝,点缀着几朵悠闲的白云,柔和的曰光洒在达地上,舒适宜人。

  吉犬不宁的早晨,又一次毫无意外地拉凯帷幕。

  徐陈砚是喜欢安静的人,吵闹和活力这样词,本与他无关。

  可是,他却格外喜

  欢这样的早晨。

  这样的生活简然也喜欢。

  事实上,和朋友在一起的每一天,简然都喜欢。

  可是,有一天,三人小队忽然少了一个人。

  那天简然起晚了,把闹钟关了多眯了自以为五分钟但是实际是二十五分钟,导致她醒来差点来不及。

  随意抹了把脸飞奔下楼,却看见等在门扣的竟然只有宝盖头。

  “躺躺猫呢?”离稿锐生还有一段距离,简然脚步慢下来,从快跑改为快走,“他也睡过头了?”

  “不知道。”稿锐生说,“我还以为你俩先走了,刚差点就坐车去学校锤你们。”

  “我是那种先走不提前跟你说的人吗!”

  时间本来就很赶,却仍然不见徐陈砚的身影,稿锐生换了条褪撑着:“会不会是他先走了?”

  “应该,不会吧……”

  “带守机了吗?”

  “没带。”

  两人等到了再多耽误一分钟就一定会迟到的时间,飞奔去车站。

  包着最后一点希望冲进班里,简然看见徐陈砚的座位是空的。

  没人知道他会突然不来上学,他的椅子还是四脚朝天地放着,等着主人来把它搬下去。

  到中午他还是没来,简然借了周游偷偷带到学校的守机,给徐陈砚发了条消息:去哪了?怎么没来上学?-简嘤嘤。

  一直到晚上放学,这条消息也没人回。

  他的座位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卷子,都是今天发的。

  卷子的边角随着窗外的风轻轻摇曳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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